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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衍生】【清朝AU】。 (十三)海水江涯

我感到自己作死的节奏,越脑越大阿阿阿阿

偏偏笔力不在家,多遥远的距离。

CP洁癖慎入。有BUG。

阿尔逊伸开双臂,让奴仆替他穿衣。侧室马佳氏接过披风款款上前,替丈夫披上。两人靠得近,马佳氏都能看见方才修面,在阿尔逊下颚留下的青茬。那么近,都感觉得到彼此呼吸。阿尔逊按住马佳氏替他系带子的手,说了一句我自个儿来吧。似是随意地退了一步。马佳氏手有些尴尬的悬在空中。只得讷讷地道,外头冷。阿尔逊一笑,系好了披风带子,便要出去。阿尔逊走到门口,接过奴仆递上的帽子,停下了脚步。阿尔逊微侧过脸道,天凉,夫人多添件衣裳吧。

马佳氏回头,嘴边笑意还来不及勾,只见阿尔逊的玄色披风在雪里渐行渐远。她就追上去痴痴望着,直到那个小点消失在视线内。马佳氏站在门边,风混着雪吹进来,冷得奴婢雀儿打哆嗦,夫人,快进屋吧。雀儿把门关上,又去倒弄炭火。丈夫一直是那样的,喜怒不形于色。但多年夫妻,她感觉得到阿尔逊近月来心情不好。但她就是察觉了又如何呢?

景琰生辰,本该是普天同庆,黄泉喜来问景琰意思,景琰才想起来半月后是自个儿生辰,他一向不喜奢张,又想起了逝去的母亲,心里又是一阵酸楚,便免了铺张。不在乾清宫而是改成了万寿苑家宴。

雪下的太急,都给耽搁了,等阿尔逊通传后进了万寿苑,已经慢了一刻。阿尔逊一进便跪下请安。微臣来迟,皇上恕罪。景琰见他来了,眼中尽是和缓的神色。不要紧,外头雪大,快来喝杯酒暖暖。阿尔逊接下了酒,向景琰贺寿。皇上爱马,微臣精挑了十匹骏马特来敬献皇上。景琰笑道,你的马园子养出来的马那必是极好的。景琰喝了一口酒水,原本生硬的轮廓柔软几分。

景琰道,这次选秀朕替你择了个出挑的秀女要指给你,拜都氏。父亲是镶红旗都统,名门之后。

阿尔逊有些愕然,谢皇上隆恩,只是微臣已有一名侧室,实在......阿尔逊顿了顿,话音突止,将喉头的叹息咽下去,便接旨谢恩。过于推脱,也非明智之举。皇帝赐婚是天大的抬举荣宠。

一场家宴,景琰喝的不少,见了阿尔逊他高兴得不行。到了最后,还是阿尔逊搀着景琰入暖阁。一帮人把景琰扶到榻上。景琰还让阿尔逊再喝一杯。黄泉喜替景琰脱去鞋靴,景琰喃喃念道,曼春呢?让曼春过来。阿尔逊闻言一僵。看了景琰一眼正要退下,一回头便见到一张芙蓉般的容颜。混着香风窜进了阿尔逊鼻间。黄泉喜连忙问安,汪贵人吉祥,皇上正念叨您呢。

景琰张开眼睛,酒气润红。他招招手让阿尔逊上前。景琰似醒非醒,看阿尔逊俊朗的眉眼,微微一笑,好孩子,好孩子。看了良久,又喃喃道,真像...真像...说完便闭上了眼睛,嘴里还喃喃着。阿尔逊表情生冷看景琰醉倒,全然不是平日温谦模样。

只有汪贵人能看见阿尔逊神色,她张口欲言,突然又见周遭宫人,便生生把话咽下了。汪贵人微一福身,阿尔逊大梦初醒。微臣见过贵人。汪贵人调开目光,走到榻边接过宫女递来的丝帕替景琰擦脸。阿尔逊看汪贵人秀美的侧脸与动作,神色阴鹜。黄泉喜瞅了阿尔逊一眼,向阿尔逊一揖,正好挡住了视线。

大人,时候不早,皇上早吩咐了夜雪难行,让大人在西暖阁安置。

阿尔逊移开目光,冷厉神色还未消散眸间。但旋即又是一贯的谦和。他整整袖口。谢皇上。



一月后,拜都氏嫁进了阿尔逊府邸。身分是正室夫人。阿尔逊虽才二十七岁,却自御前侍卫开始,历任西安巡抚、刑部尚书,直到几年前平了缅甸,也是景琰看重,凯旋归来便封了一等毅襄公。朝野上下谁人不知景琰十分看重阿尔逊。只是宫里有几句关于阿尔逊的闲话。老人们说阿尔逊并非名门,还是从辛者库出来的罪奴。当年凭着一名谋士的教导在殿上击败了科尔沁勇士,这才被赦免劳役。当时还是亲王的景琰把阿尔逊接到了潜邸扶养训练。

阿尔逊从不曾忘记,那一个炙热的夏日。他冒着汗珠,只觉太阳都绕着他转。他倒在地上。像一团火焰。不,不是火。阿尔逊睁开眼,有人站在他身前,他看見鞋靴,衣摆绣着的是海水江涯。有人抱起他。恍惚之间,他看见那人胸口的石青云缎补服,上头是五爪降龙。

他听见一个声音,低沉好听。随着胸口的震动传进他耳里。


今后你的名字便叫阿尔逊。


阿尔逊,满文根芽的含意。


马佳氏硬撑着微笑,跪下奉上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。拜都氏果真模样出挑,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风范。拜都氏接过茶水就口,长指葱段似的纤白,马佳氏见了默默攒紧了略嫌粗糙的手。马佳氏原是阿尔逊府上包衣家奴。一次阿尔逊多喝了酒,意外让马佳氏怀了身孕。生下了女儿后,阿尔逊立马佳氏为侧室。马佳氏性子忍让,想着这新夫人不为难她便罢,只要能在大人身边都好。拜都氏瞥了一眼马佳氏,也不叫她起身。微笑道,姐姐果然是会伺候人,这龙井泡的清冽甘美。不愧是包衣出身。哪像妹妹我打小便愚笨,做不来这些杂活儿。一旁奴仆闻言低下了头,微微退了一步。

马佳氏笑容消散唇边,也不知该回什么好。马佳氏的女儿庆菲才六岁,也是一同来见新夫人礼的。见母亲一脸难堪,当下就急了,虽然听不明白拜都氏的语意,但也懂那绝不是什么好话。她上前一挥便把拜都氏手上的茶水弄倒,整个翻在拜都氏新制的礼服。拜都氏叫了一声,茶水虽不致太烫,但也在拜都氏手背上烫出一片红来。

放肆!

拜都氏怒极,扬起了手便要落在庆菲脸上,马佳氏抱住女儿,脸颊生生受了一掌。拜都氏瞪着母女俩,喘着气。她哪里受过这折腾。庆菲挣开母亲的手,见母亲挨打又要再扑向拜都氏。孰料马佳氏一把抓住庆菲,扬手就是一个清脆的巴掌。庆菲打小就没被母亲这般对待,当下愣在原地,半晌才嚎啕大哭起来。马佳氏福身向拜都氏道,妾身教子无方,夫人别见怪。拜都氏冷哼一声,姐姐可真会教孩子。我可算开了眼。

拜都氏原就是打算让马佳氏难堪,如今身上又湿了,她也失了兴致。便摆摆手道,下去吧。

马佳氏福了身,要带着庆菲走,庆菲挣开马佳氏的手跑了出去。马佳氏眼泪都要掉出来。这孩子哪里懂得,就是要打也轮不上拜都氏这个女人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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